?”

过去,韩地人人闻秦军而色变。这名韩国黔首万万没有料到,有朝一日,他竟会主动盼着秦军进入韩地。

一名路过的士子偶然间听到这番对话,不由摇了摇头。

此番分明是韩国遭了灾,韩国的黔首们却盼着秦王来拯救他们。韩国如今虽未亡国,凝聚力却已散了。

既然韩国如此无可救药,他自然不打算再留在韩地。只是,接下来,他该去哪国,能去哪国呢?

楚王唯秦王马首是瞻,楚国已俨然成为了秦国的附属国,入楚还不如直接入秦。燕国如那风中的灯火,随时可能熄灭。

赵国与魏国虽情况好些,但总体情况却与韩国相似,至于那齐国……想起齐王建的做派,这名士子便不由摇头。

往后,这天下,果然还是秦国的天下吧?

秦使迟迟不入韩,不仅韩国的黔首们着急,连韩王然也焦躁不安。

韩王然已经命人打听过了,三晋之地遭遇蝗灾,秦王同时派遣三名使者进入三晋之地,协助韩赵魏消灭蝗灾。

如今前往韩国与赵国的使者都已到位,怎么就他们韩国的使者迟迟不见人影呢?难不成,是秦王对他们韩国有什么意见?

当韩王然按捺不住之时,蒯彻一行人终于施施然入了新郑。

韩王然总算是松了口气,并立刻派人以最高的规格款待蒯彻一行人。

本以为,他已经按照秦使的话去做了,秦使见了他,怎么也该有个好脸色才是。

然而,韩王然还是不了解蒯彻的风格。

蒯彻一见到韩王,便对他道:“您就要大祸临头了,您难道还不知道吗?”

“这话怎么说?”韩王然闻言,果然紧张了起来。

“秦王看重三晋之地,特意命我等率军前来三晋之地,协助你们灭蝗。赵地与魏地进展顺利,韩地却被蝗虫啃光了庄稼,秦王一定会认为您对他的话不上心!”

“这……”韩王然瞪大了眼:“寡人可是一接到秦使你传来的书信,便立刻按照书信内容照办了。在此之前,蝗虫便已将我韩地的庄稼啃完,这如何能怪寡人呢?秦使,你可一定要代寡人向秦王好生解释解释!”

蒯彻却摇头道:“只是向秦王解释可没什么用处,秦王他向来只看别人做了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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